对自己感到抱歉。这段日子像是爱丽丝的梦境一般,绚丽。而我却没將它们一一的记下,想写的好多篇都因为我文字的匮乏而难产收场。唯一能向大家报告的是:我很好,真的。
开学前我和念新闻摄影的同学一起下了伦敦一趟。伦敦依旧精彩,形形色色的活动充沛了这座城市。一天里,老师就带了我们去好几个摄影展。
第一站,我们去了维多利亚与埃尔伯特博物馆。这是一座以女皇与她的丈夫命名的艺术与设计博物馆。我常想,如果没有她,英国会是一个怎么样的英国?如果当年继承皇位的不是她,英国会不会依旧野心勃勃扩张版图?而这对相隔在六千英里外的马来西亚又会有多少影响?我对她矛盾地崇拜着。
之前在曼城生活时常常经过的广场有一座维多利亚女皇的石像。鸟儿喜欢依偎在她的裙袄,有时也会停歇在她的头端上,仿佛傲气的说:“我是在女皇之上呢!”
Birmingham维多利亚像,英国许多城镇都有不同的维多利亚女皇像
The Oxford Arms,Warwick Lane. 摄影师:Henry Dixon
如今圣保罗教堂外的风景
Sir Paul Pindar's House, Bishops Gate Without. 摄影师:William Strudwick
图为被保存在博物馆内的立面
马来西亚能不能办到呢?好吧!就让你拆吧,能不能施舍回一点你们的怜悯,给我们留下一些些,将苏丹街老店的立面保存下来、将半山芭监狱的壁画保存下来......我想,你也只会搪塞我说:“这该保存在哪里呢?我们才没有让你保存的空间呢!”
只能请愿,一切不会再发生。